【尘羽】休离
!纯剧产物 我第一次搞到如此意难平
管他HEBE我先磕为敬
ballball编剧 男主女主不在一起真是耍流氓呜呜呜
我的ooc我的私设
与原著甚至剧版ending可能都大相径庭
我要为尘羽耍流氓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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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苏勒!”
“世子妃慢一些!”
阿苏勒正批阅文书,耳畔羽然的顽笑和侍人慌乱追赶的杂乱脚步已从远远的殿廊外传进来了,阿苏勒了然一笑,合上手边未批改完毕的奏折,站起来时羽然已经提着裙子蹦跳着出现在视野里,笑起眉眼明媚如星。
身后的侍人追赶不及,又生怕踩在世子妃的衣裙上,只好远远地站定了,给世子揖礼谢罪,阿苏勒点点头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草原上的侍人仍无法适应新来的世子妃横冲直撞,羽然在南淮城便没有受太多礼教束缚,至草原自然亦是无拘无束。好在世子妃爽直可爱,便是令人无奈也讨人喜欢。
阿苏勒温浅地唤了一声羽然,一双温凉的手忽地从眼前覆上来蒙住他的眼睛,他一懵:“羽然?”
“嘿嘿,没什么。”
羽然才不愿承认,是阿苏勒的眼神太过缱绻深情,总惹得她脸红耳热,自己还无用的忍不住窃喜。
“阿苏勒,我好无聊呀,我们去草原上骑马好不好?”
阿苏勒带着羽然来到草原,已经有一段时日了。
几个月前,天下平定,阿苏勒将苍云古齿剑入鞘归与铁皇,连带着天驱的戒指一起。他执意道,归尘学刀学剑,是为了救人,而如今,归尘已做到无愧于心。天驱大宗主,自有更合适的人出现。后来他和羽然一同去往离国探望姬野,三人畅酒谈歌,却似当年,不是当年。
姬野将两人送至古碑口只当别离,羽然问阿苏勒他要去哪里。
“把你送回下唐国,我就回家。”
阿苏勒从怀中抽出一份文书递与羽然:“羽然,你我本就缘浅,却因这场无常荒诞结了夫妻。实在…委屈你了。”他垂下眼眸,敛去眸中的低落情绪,“这封休书…”
纸张被夺去,撕拉两声休书便成了碎片,羽然愤然:“休书休书休书!我大概是收得休书最多的妃子了吧!阿苏勒,你就这么想休了我吗!”
阿苏勒愕然得说不出话,瞠目看羽然手一松,碎片随风很快没入黄沙。
“阿苏勒,你娶了我,就得对我负责。我要和你一起去草原。”他望不见姑娘眼中的情绪,黄沙蒙一层,被风吹乱的发蒙一层,泪水又蒙一层。只是他恍惚觉出颤巍的声线里掺着些委屈。
他想那应当是错觉。
羽然执意要与阿苏勒骑一匹马:“我害怕那些牛和羊,跑来跑去的多可怕啊!”阿苏勒笑笑,不置可否,只令铁叶牵了一匹马到草场上来。心里念着的是前几日铁严铁叶面上尽是钦佩地夸赞世子妃可谓英勇无畏,在草场上驾马是飒爽巾帼的模样。
也不知该信谁好呢。
起初羽然来到草原,确是处处不习惯。草原的广,草原的奶,草原的肉,只是羽然都未曾吐露过。若不是他安排在羽然身边侍奉着的卓玛给他通风报信,说世子妃吃得极少,他也不会知道。
阿苏勒记得羽然贪恋下唐国的茶点,顿顿可替的那种,却对奶制食物无甚兴趣,紫梁宫里特为他做的奶芋茶糕她从未动过一方。草原上的食物多有奶,阿苏勒曾嘱咐膳房里的人特为羽然备一份不放奶的糕点,她吃不惯。哪知当日下午羽然便气鼓鼓地闯入殿来:
“阿苏勒!不许你给我搞特殊!我自己可以适应的,我可是要与你在草原生活一辈子的人!”
那时阿苏勒有些许诧异,仍恨自己还为这样无意的承诺轻易便又泛了波澜,说好要止于喜欢的,便别对自己食言。
草原是没有城墙与边界的,天一落下来便接上草地了,草地上的牛和羊也是触手可摸的。放眼望去便是祥和无战乱纷争的样子,这样的地方又怎会燃起硝烟呢,难怪会生得阿苏勒这样的世子了。
“阿苏勒,你看这草原,多美啊。”羽然有些恍惚,“哪像那下唐国,大概永远不会有这样的景致。”
阿苏勒把缰绳牵得更紧了些,这样羽然便整个也被他圈在怀中:“羽然,你是不是想家了?”
羽然一怔,还需想一阵,才能想起来她已经没有家了。
羽然唯一的家人是姑姑,是姑姑将羽然养大的。后来姑姑带着她来到南淮城,嫁给了下唐国主百里景洪。她本是将百里景洪视作亲姑父的。
直至一日,姑姑在寝宫中抱着她哭,隐忍无助的泪滚烫灼人。
她明白了一切,就曾誓不会做姑姑那样国与国之间利益的牺牲品,听闻国主将她赐婚与阿苏勒,便逼自己绝不能喜欢上阿苏勒。她势要反抗那些勾心斗角的势利纷争,将一见倾心自我了断,也不曾想,自己却成了自我斗争的牺牲品。
她至此仍感谢那些莫名的机缘,迫使她最终仍是与阿苏勒成了婚。如此想来,她只剩下阿苏勒了,好在是阿苏勒。
“羽然…”
“阿苏勒,”羽然柔声截断阿苏勒的话,下了什么决心一般,“我知道你要问什么。”
“阿苏勒,我随你来青阳,不是因为我觉得亏欠了你,不是因为姬野娶了别人,不是因为我不想再回那无情的下唐国,是因为……”
“阿苏勒!告白这种事情女孩子本不应该做的!”
阿苏勒怔忡着含糊一句好。
“可我就要说,”姑娘回过头,望着阿苏勒,眸中盛着银河。阿苏勒恍惚下闪过许多光影片段,羽然竟这样带着光与爱这么冲他笑过许多次,“阿苏勒,是因为我喜欢你。”
阿苏勒,是因为我喜欢你。
不是因这苍茫美丽的草原,才有了与你共度一生的想法。是因为有了与你共度一生的想法,才觉得这苍茫的草原美得生辉。
阿苏勒松了松缰绳,悄无声息地往马背撤了撤,只恨两人囿于一坐马背,心跳如擂亦能被羽然听了去。好在他坐在她身后,草原上的风足够大,脸上的臊红兴许很快就能褪去。
噢对了,其实他方才想说的是,离国公姬野马上就要抵达青阳,他们一起喝酒尽兴,兴许她能高兴些。可他现在似乎必须想个什么办法将姬野搪塞回去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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